昔日的小众圈层产物，让人们看到数字技术另一种可能性：技术驱动与人文表达的双螺旋发展，展现出极高的裂变和拓展能力，甚至能为社会创造巨大价值。在国内，腾讯、B站、咪咕等科技公司正致力于探索虚拟偶像的价值潜力。其中不乏优秀的“掘金者”，正在把这股力量引向最正确的方向。一方面，越来越多的品牌预算被“投喂”给国漫中的主人公；另一方面，外界耳熟能详的科技互联网公司陆续推出虚拟偶像，在各自的业务板块当中发挥作用。据爱奇艺《2019虚拟偶像观察报告》显示，2020年虚拟偶像市场以“两年一倍”的速度达到2000亿规模，全国有近4亿人正在关注或走在关注虚拟偶像的路上。虚拟偶像是个舶来概念，最早可追溯至2007年诞生于日本的初音未来。她的原型是一个用于语音合成技术的音源库，在官方积极引导下，日本网友疯狂参与到初音的共创当中。这种自己创造偶像、养成偶像的独特体验迅速让初音走红，也让市场看到了其可观的商业前景，顺势开启了日本虚拟偶像行业的新纪元。相较而言，中国虚拟偶像行业有着独特的“三部曲”式发展。2011年，第一次走入公众视野的虚拟偶像名为东方栀子，因为在外形、人设和职业上酷似初音未来饱受争议。负面舆论带来的积极影响是，业内开始深入思考“何为独立虚拟偶像的必备要素？”一年后，具有专属声库、成长路径和严谨人设的虚拟偶像“洛天依”横空出世。在市场表现中，洛天依果然不负众望，陆续推出了《权御天下》《刀剑如梦》等作品。其虚拟歌手的身份逐渐得到湖南卫视等主流媒体认同，不断实现跨次元的“刷脸”。洛天依成长破圈的9年，也是中国虚拟偶像的2.0时期。这一阶段，是虚拟偶像与娱乐、商业世界相互适配融入的时期。随着技术进步和原创设计能力持续增强，资本、互联网平台开始抛出橄榄枝，虚拟偶像在国内获得了发展土壤。愈发深入的商业定位和市场需求，也让虚拟偶像出现了更多细分赛道：比如虚拟带货主播、虚拟艺人、虚拟网红、动漫虚拟偶像、游戏虚拟偶像、Vup、VTuber等。这些虚拟偶像一经推出就才艺满满，带有明确的目的性和商业定位。相较于最初阶段的娱乐向产物，这一时期虚拟偶像的工具属性更为明确。而其衍生的商业赛道，也步入快速发展时期。但值得注意的是，无论是技术发展的驱动，还是公众的期待，虚拟偶像并不应该止于“工具人”的简单定位。人们会以怎样的态度去回应一台人型广告机器，两百亿票房男神沈腾已经在《日不落酒店》当了一回失败的“小白鼠”。而这条“死胡同”的存在，意味着中国虚拟偶像必须向3.0时代发起新探索。从乐观的一面看，AR/VR/XR等技术已渐入佳境，《凡人修仙传》等动画展现出人物建模与动态捕捉方面的飞跃式进步，可供虚拟偶像发挥才艺的全息舞台也日渐普及。当虚拟偶像能更好地克服技术瓶颈发挥功效时，人们不禁会问：什么才是虚拟偶像3.0阶段的主旋律？为虚拟偶像“铸魂”，让其从商业化的范畴中抽身，转向更为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社会使命，也许就是虚拟偶像的进阶方向。6月3日，在第九届中国网络视听大会“5G视听技术及应用创新”分论坛活动现场，由中国移动咪咕与日本NTT DOCOMO联合企划推出的虚拟偶像组合麟犀第三季正式发布，同步公布的还有麟犀成为中国移动咪咕“锦绣计划”推广大使、2021ChinaJoy“洛裳华服 ·新秀大赛”线上赛形象大使的身份，全面布局“新国风”垂直赛道。这背后，是中国的虚拟偶像加持独有的传统文化特色，快速步入3.0时代。脑洞天马行空，看见奶茶、蛋糕就走不动道的麟儿；精通乐器的技术流天才宅女犀儿，在10套绝美华服的映衬下闪耀出道。随着二人的首场虚拟偶像华服秀圆满落幕，更密集的档期安排接连而至：一月一歌、一季一见面会、一年一演唱会...而这些计划都指向共同的目标：即，通过作品中蕴含的中华传统元素和积极包容的民族精神，向年轻人传递“新国风”精神。就像《镇魂街》里的曹焱兵，麟犀组合也是肩负重要使命的跨次元的“主人公”。只不过后者拥有与真实世界相连的宏大目标，以及更具颗粒度的“任务”机制。而麟犀组合能否成为合格的主人公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幕后的操盘者咪咕。从麟犀的出场表现来看，咪咕显然进行过周密的策划。在活动现场，麟犀首次实现了中国虚拟偶像的“互动式”出道：麟犀以投屏的方式，像视频会议一样与现场观众进行互动问答和才艺表演。在带给用户创新而不失细腻的震撼之外，也体现出咪咕在虚拟偶像领域的技术沉淀与设计理念。麟犀第三季的成功出道，离不开咪咕与背后中国移动所提供的技术支撑力。比如情感互动环节，引入了仿生机器学习技术与表情库云数据；再比如表演环节，则是写实级别的“动捕技术”在发挥功效，通过普通摄像头完成了300个微表情的精准还原，以及角色每一个关节的移动细节，从而保证更高的舞蹈动作精确度和美感。丰富的技术武装，立体、更有层次感的“人设”，叠加具有延展性的兴趣爱好，最终孵化出这对富有内涵的虚拟偶像组合。要知道，麟犀第三季并非一蹴而就，而是紧随时代步伐不断迭代的成果。早先时候，麟&犀在“麟犀之夜”全息演唱会、次元盛典、2017-2018湖南台跨年演唱会、央视《开学第一课》等晚会及节目中都有过演出亮相，积极活跃于中国、日本等世界各地。第1代麟犀组合出自于初音未来之父之手，由日本知名绘师KEI操刀设计，SEGA公司执行制作和技术支持，虽然受限于这一时期整个虚拟偶像产业都处于探索阶段，急需用户共创来激发更多创意，但也为后续代际铺设好了成长轨迹。第2代麟犀逐步完成了性格和技能的丰富度升级，变得更具差异性，二人也开始有了“共享回忆”与“分支任务”。这些变化对应的，是5G流量爆发、短视频、直播带货的崛起，期间虚拟偶像的功能性和落地场景指数级增加，咪咕顺势丰富表达、提升性能，以此来更好的陪伴用户。第3代时，麟犀的情感与人设愈发丰富。身为音乐人，她们有着和“打工人”一样的工作线；作为“新国风”的普及者，她们也有着和当代年轻人相似的“理想线”。你可以将其理解为咪咕积极推动变革、引领趋势的结果，也可以视为技术进步为虚拟偶像内涵“扩容”注入的变量。换言之，只要虚拟偶像行业仍在健康发展，人们就能见到愈发“故事化”的麟犀。在新故事里，麟犀与“新国风”没有设定好的剧本，有的只是一次次“闯关升级”般的不确定性。二者的前路不会是一帆风顺，但也正是这样才更具有身体力行的引导意义：人们期待着麟犀的兴趣与特长与千行百业发生化学反应，更愿意看到这个虚拟偶像组合为Z世代重塑信心，乃至一扫“躺平”等畸形观念。踏上修行路的麟犀组合，也代表着虚拟偶像在全新应用场景的价值跃升。 “少年负壮气，奋烈自有时。”李白《少年行》里展现出的“少年面貌”，令读者为之一振。不过在很多具体问题上，仅依靠精神层面的激励远远不够。就好比新国风普及，其“对手盘”可能是算法编织的信息茧房，也可能是不符合时代趣味的叙事方法，缺乏深度、创新能力的内容载体。据麟犀项目的负责人透露，麟犀的此次升级出道对应着一组数据洞察：前两代麟犀的用户画像显示，很多用户都是小学高年级至大学低年级的“00后”，他们往往涉世不深，对事物看法缺乏深度和经验积累，但整体上活泼具有正能量，对未来持憧憬和期望态度。尤其在文化认同方面，00后的自豪感更强，也愿意通过丰富文化知识形成“有深度的”自豪感。B站披露的数据亦显示，2019年B站国风爱好者人数达8347万人,其中83%年纪在24岁以下。这意味着，麟犀组合可能是首批“与Z世代共生共情”的虚拟偶像，双方相互施加的正面影响力，甚至会在某些方面胜于朋友、家长和老师。麟犀成长的动力来源于Z世代用户的共创与互动，而其成长过程又反向影响到Z世代用户。正是基于二者的双生关系，两者之间并无太多的隔阂，因而在整个过程中，两者的良性互动成为新国风普及路上的积极变量。类似的剧情发生在90年代初，风靡国内外的“电子宠物”成为很多初、高中生的挚爱。这个“电子生命”让玩家在除菌、喂食、铲屎、打扫的过程中拥有了责任感与恒心。如果依靠自上而下的说教与批评，很难建立起这些认知。反倒是玩家形影不离电子宠物，潜移默化完成了“无形教育”。虚拟偶像时代这一趋势更为明显：比如很多孩子早起上学的动力，就是洛天依的歌声。可见，麟犀的创新互动能力完全有可能完成更高规格的新国风普及探索。其实在麟犀出道日，相应的伏笔已经埋下：一场《华夏有衣，殊方共赏》，融入了千年来华服的种种风采，为观众塑造了“穿越千年与文物对话”的视觉观感；创新的华服设计，由敦煌飞天、三星堆文物、《桃花图》等文化元素原创衍生而来；视觉呈现上，咪咕采用CG次世代模型渲染技术及MD布料解算技术，模拟出真实布料的效果。就连接下来麟犀的原创作品中，也会继续加入各种“中国风”元素。在咪咕的设想中，虚拟偶像将成为新国风普及路上全新的传播介质。麟犀的一首新歌、一件新衣、一次演出，本质上都是“具象化的历史与文化”。这套跨次元、跨圈层的传播方法论，也有机会在其它细分领域发挥作用，撬动更多文化宝藏。如果说，国内虚拟偶像行业的里程碑事件是“2021年洛天依登上央视春晚舞台”，那么麟犀第三季的诸多“身份加持”，则是更进一步的锦上添花。不过二者的发展路径却截然不同：麟犀的出现，是咪咕深耕技术赛道与文化产业多年来的“交汇点”。新技术方面，咪咕在现场活动/赛事、泛娱乐、云演艺领域有着诸多产品化案例：如5G智慧场馆、云观众、云包厢、子弹时间、VR/AR直播、全息投影舞台等。文化方面，咪咕长期为博物馆提供“云化”赋能，让博物馆“开”进数亿网民的手机当中。不久前，咪咕还与国家文物局共同推出“博物馆5G新生活”，把故宫博物馆、安徽博物馆、首都博物馆等诸多展馆“数字化”呈现给用户。咪咕最新推出的锦绣计划，还将打造一个华服产业综合性平台，集人才孵化、市场交易、数字文旅、学术研究为一体，提供千万资源奖励及上亿流量扶持。如今，咪咕围绕两大产业的布局在虚拟偶像这个超级节点完成交汇。技术与文化的相互赋能将愈发紧密，麟犀虚拟偶像组合也将拥有更多“文化舞台”，助力大众成为新国风运动的参与者。毕竟，只有中国的虚拟偶像，才最有资格向世界表达中国声音。
